这话便是说从沈家来福州的,不仅仅是只有锦洲一人。
沈必低头琢磨着,也对,他长时间不着家,想来他爹也不知道他如今身手如何,多派点人过来,才能更好保证将他押回上京万无一失。
他从离开沈家后,就没想过要再回去。如今他爹找到他,想来也只是因为沈家就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他不回去,那沈家可就真是后继无人。如果沈传膝下还有别的子嗣,还会这么非得将他带回家吗?
一想到上京的人对他的意愿不管不顾,就要带他回去,沈必冷笑两声,“那你到时候可要看清楚,你们这群人到底能不能带走我。”
大约真是应了沈必这话,就在当晚,沈必刚睡下时,屋顶便传来传来细微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头顶的动静让沈必立马睁开眼,倏然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原本放在床头的宽刀,这时候被沈必抽出刀鞘,那寒光将清冷的月色反射在他脸上,照出来一张冷峻的侧脸。
就在下一刻,沈必动了。
房门蓦然被外力从外推开,但此刻站在门外准备出其不意攻进来的人甚至还没看清楚房间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就只见一道寒光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众人心中一惊,谁都没把握能阻挡那道寒光,不由纷纷侧身避让。
眨眼间,沈必身着单衣,已握着刀,站在了院中。
而在沈必周围,站着六七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顿时将他团团围住。
沈必拧了拧眉,语气像是有些不耐烦,“又是沈传派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