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头衔我都不要了,你们休要拿走我的粮!”
赵仁义双手被绑,整个人也跪在众人面前,他的脸上的忠厚老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恨意。
“你已有这么多粮,一时半会也不会被饿死,为何要去抢我们的粮?”
萧玄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戏,才终于问道。
“粮食多少都不够,那些流民死不足惜,你们这是在糟蹋粮食!”
赵仁义大吼道。
“我看死不足惜的人是你!”
严可守怒斥着赵仁义,荒年时期,这赵仁义却吃的肥头油耳,就连他身后的一家子都比在场的人要胖上两圈,这足以说明原因。
殷妙也在那库房内走了一圈,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在库房后的马棚内,还饲养着不少的猪牛羊,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
“挺有先见之明的,就是过于贪婪了。”
殷妙对身边的萧玄说道,如果他不让人去抢粮食,现在应该还在美滋滋的过着小日子的吧?
“他养的打手,总想着出去练练他们,不过可惜养了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萧玄只派了七个人去送粮食,而昨夜想要抢夺粮食的人有两百多人,后来更是随意一审就有人争先恐后的全都招了。
“嗯,就是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置这赵县令了。”
殷妙指的是那一库房的粮食,看起来并不比她空间的存粮少。
“阿妙看这里的牛羊如何?”
萧玄笑而不答,只看着马棚下的那群牛羊问道。
牛羊?
殷妙眼前一亮,他难道是想……
赵县令的处置很快就被严可守拍了板,粮食全部由县衙收回,用于接济灾民,至于赵县令一家,严可守觉得让他们吃牢饭都是便宜他了,但为了避免让这件事节外生枝,赵县令一家以及那些打手还是暂时被关进了大牢之内。
赵仁义看着自己攒到的粮食被人一袋袋的搬出来,终于怒不可遏的骂了出来,一家人也在后面放声大哭着。
“赵仁义你闭嘴!张地主家一夜之间被人屠杀,这是你干的好事吧?这些粮食袋上的印记分明就是他们家的!”
孔令修身为督查案件的县丞,对那起惨案还历历在目着,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