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兄斩钉截铁:“师妹你再跟他相处久一点就知道了,想要陆神开窍解风情,对女生有例外,是不可能的。”
黄毛补充:“这辈子基本不可能。”
几人越讲越兴奋,许秋来瞬间觉得自己从前的经历在陆离这些往事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你们在说什么?”
陆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恍惚听到大家讲到自己的名字。
众人颈上一寒,不约而同换开话题,特别恭敬:“我们刚刚在夸您,我们能取得今天的成绩,离不开陆神指导有方。”
“不是别的?”陆离狐疑,他刚就看这几个人笑得特别欠扁。
黄毛:“真不是别的,比真金还真,我们现在都特别感谢您!”
“那倒不必。名次是你们自己拿的,对得起自己就可以。”
“那怎么行!我们努力不为别的,就为陆神您满意!”黄毛师兄嘚瑟起来。
陆离斜他一眼,冷嗤:“分区赛第八就想让我满意,这个成绩,我都不知道你是太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好吧,人生太苦了,这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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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师兄们还要等笔录,只能退了下午的高铁票第二天返校。
许秋来却不行,妹妹还小,她不放心,麻烦王奶奶一晚也就算了,今晚不论如何都得到家。因此一回酒店,她与大家道别后,便匆匆取了寄存在前台的行李,准备去高铁站。
陆离也要回去,这座城市的热度已经让他快要受不了了。
何况他很不耐烦配合别人调查的程序,翻来覆去回答的都是同样的话,把事情和功劳一股脑推给韩延,自己收拾行李上了大巴车。
自比赛结束后,两人还机会没说过话,秋来已经在中间一排靠窗落座了,陆离顿了顿,隔着走廊,往她前面一排坐下来。
回头撇了秋来一眼,发现她目不斜视正盯着窗外,想说点什么,没说出口,又把脑袋移回来。
他说不清心里那股别扭是什么味,许秋来不看他,让他觉得不大好受。
他想跟她讲讲比赛的事情,刚刚准备好措辞,已经有个中年男人拎着大包小包上车,屁股一扭,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来,把视线挡了个严实。
去高铁站的路上,看时间秋甜应该已经吃过饭了,秋来拿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秋甜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接到姐姐电话时候,她和王川晨正准备去买第二天上课需要的新算数本,才听秋来在回来的路上,她顿时高兴起来。
“还要多久到家呀,姐姐我可以在公交车站等你吗?”
“不可以,人贩子会拿大口袋把你装走的,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写作业,不要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