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无法靠空气传播,苏尔并不知道主持人此刻正打着多么荒唐可笑的算盘。
棺材板被掀飞,地上的砖头出现裂缝。
苏尔拾起邮票和红绳,又看了一眼老板。这次张姐没有再装聋作哑,夸张地尖叫一声,扭着身子跑过来:“怎么回事?”
苏尔看着比她还惊讶:“棺材突然自己炸了!险些砸到我脸上。”
毁容是大事。
张姐仔细去看这张脸蛋,确定没有损毁,拍了拍胸口:“才交代过你店里有些东西不能碰,就是不听话。”
后面一句说得娇嗔,还抛了个媚眼。
苏尔镇定站在原地,实则有些扛不住了。
张姐瞧着是真心喜欢他的脸,没计较损坏的财物,甚至惦记着趁机揩油摸摸手,苏尔皮笑肉不笑得先一步转过身,假装欣赏起架子上的香炉:“看着有些年头了。”
“它们可是价值不菲,几乎耗尽了我的家底,”张姐摊手:“导致我现在还欠着外债。”
苏尔早就好奇这家成人用品店的利润都用在哪里。店里单独隔了个小单间,平日张姐吃住都在店,她尤其爱美,却看不到用化妆品。
“这么贵为什么还要买?”
张姐手指蘸了点香灰舔了舔,露出餍足的神色:“这些香炉是从自由小镇流落出的,能百邪不侵,助人生财。”
一直保持沉默的纪珩望着堂而皇之摆在架子上的香炉,突然开口:“财不外露,不怕招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