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之抬起头,眉眼认真颇为严肃道:“姑娘家如何能看这些,若是叫人知晓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死。”
到底身不正,胭脂也没多少底气,只能嘀咕道:“这不是没叫人知道,等知道了再说呗。”说着,便微微伸出手扯着叶容之手中拿着的书。
叶容之食指与大拇指一圈,弹开了胭脂的手指,将书一合一锤定音道:“姑娘家就是不能看,叫外人知晓太不成体统。”
胭脂见他一副顽固不化的模样,羞恼得就差指着自己鼻子,怒骂自己不是个姑娘家,是乱葬岗活几百年的阴物祖宗!
可一个夫子总不能从弟子手里抢这艳情本子,她还是爱惜脸面,只能有气无力的走到床榻边,往床榻上一扑,做死人状。
叶容之将书拿到身边负手而立,眉眼带笑道:“夫子,早间想吃什么,阿容去给你买?”
胭脂正肉痛着,自己一片好心将好玩的拿出来给他,却还被没收了,她现下哪有心思吃饭,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了句:“随意罢。”
叶容之上前看着胭脂,“给你买几只高脚鸡玩?”
胭脂微睁开眼,来了点劲,之前买了那只高脚鸡很有意思,她追着玩了许久,可惜它太累了跑吐了,让她有种天下无敌的孤独感,曾一度很是遗憾。
鸡:“= =”
胭脂想了想忙道:“要,挑几只壮的,这回我要斗鸡!”
叶容之眉眼清润,眼蕴笑意,伸手将枕头拿来俯身替胭脂枕上,“夫子小憩片刻,阿容去去就回。”
听到叶容之出了院子的关门声,胭脂靠着枕头很是舒服就不起来了,索性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绕着自己的发梢玩。
躺了一阵儿,正百无聊赖着便有些昏昏欲睡,突然院子里响起剧烈的敲门声,细听之下才晓得是李言宗的声音,胭脂起身去院外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