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之心里还是不爽,他搞不懂这人参精。
他嫌弃地擦了擦手臂上沾到的眼泪,心想,或许人参是植物,脑子里装的东西与他不一般,他不与她计较。
“话本还要读吗?”天萝笑得两只眼睛弯弯的,还特别正经地问了陆栖之一句。
陆栖之偏头,就看到她两只眼睛笑得像是月牙,脸颊一侧还有一只单打独斗的酒窝。
他眯了眯眼,伸手戳了一下。
天萝一顿,酒窝就卡在那里,陆栖之又戳了一下。
天萝:“?”
陆栖之又戳了好几下,看着她笑容顿在那,慢慢消失,嘴角却在慢慢上扬,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他点头:“读。”
天萝就想调整一下动作给他好好灌输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果腿就不小心撞到了在睡梦中感受到的猪笼里抵着她的凸起的晋江不能描述的晋江,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热气上涌,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管反派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了,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跳起来,转过身,说道:“这味道太重了,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怀里的火炉一下子离开,寒风便吹了进来,陆栖之刚才还笑着的嘴角一下子拉了下来,不爽了。
但天萝走了几步路,又折返回来,当然,是背对着反派走回来的。
她从芥子囊里取出了之前采的黑桑叶,往后面放,说道:“你的衣服破了好多洞,真的不能穿了,咱们有那么多叶子,富裕的很,你给自己再织两件换洗,顺便多织几件。”
说完这句话,天萝就到山洞外面等了。
昨夜下过雨,外面的空气清新得让她浑身舒畅,遥望远处,一片金红色深冬颜色里,偶有几缕嫩绿,看着人心情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