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方子瑜在大殿中站了片刻，看着眼前空着的王座，又朝四下里看了看，他随即迈步朝殿外走去。

虽然深渊教团只是派出少量成员投石问路，但方子瑜此行的目的算是勉强达成了，而且通过刚刚和荧的交谈，他知道深渊教团对天理的看法。

其实荧那句看似自相矛盾，实际上道出了天理的本质。天理为了确保提瓦特的延续，而不惜牺牲提瓦特的生灵，天理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暴君。

荧对天理的看法与方子瑜出奇的一致，这很可能也是七神反抗天理的原因，七神或许正是看透了天理的本质，最终才选择反抗天理的吧。???

“五百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才让七神看透了天理的暴君本质。”

方子瑜对自己的判断越发笃定，“如此说来，天理掩盖事实和真相的做法，倒是也很符合天理的暴君做派。可惜荧不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去找嘉波和天理维系者试试看了。”

嘉波在提瓦特经历了无数次轮回，她肯定知道五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方子瑜觉得她未必会告诉自己，或者未必会全部告诉他。

天理维系者来自其它时空，两个时空存在着一定差异，所以天理维系者这边只能当做参考，否则可能会导致方子瑜做出误判。

一路思考着该如何问明真相的方子瑜，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原界，他先找到嘉波简单说明了情况，随后慢慢将话题引到了五百年前。

“你确定你想要知道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方子瑜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然而嘉波却令他失望了，“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我当然清楚，可我要是把这些告诉你，你立刻就会被天理抹杀。”

嘉波和荧拒绝的理由一样，这会招来天理的抹杀，然而方子瑜还是不死心，既然得知事实会被抹杀，那听听另一个时空的历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