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位漂亮姑娘就闲聊着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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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先生倒是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他摆起画布,一边调制着颜料,一边跟安道远说道:
“安先生,我已经想好下一次纸绘展览会的参会作品了。”
竹先生的客房收拾在了三楼,毕竟楼下都是女孩子,让他下楼也不方便,但现在看来,竹先生大概率要和他一起守夜了。
其实安道远对于文艺史还有很多艺术家都了解不少,但他自己本身根本不会画画,所以现在听到竹先生说他想要画一幅画用来参见展览,倒是十分有兴趣:
“竹先生,你想画什么?”
竹慢慢的调制着手中的颜料,对于长生种的存在而言,时间是珍贵而又漫长的:
“就画一篇关于世界树的故事吧,这幅画,我想把它叫做《黄昏之后的黎明》。”
“神明的黄昏,众生的黎明。”
安道远搬了一个凳子静静的坐在尼伯龙根世界的窗户前,观察着世界树与神明宫殿的崩塌,就是可惜他没有见到真正的神明,只是些虚假的阴影罢了。
那些阴影都是东京都奥多摩湖畔千百年来沉积于地脉的之下的黑暗,与莱茵河相连,所以就以为自己也是神明了。
正当他欣赏着这颗染火的巨树。
奥多摩摇晃的湖面也从暴雨中变得平静了,这种平静不属于风和日丽的水波不兴,而是像暴风眼中心一般,属于唯一一点的平静。
牧者信徒的首领手里拿出一柄刻刀,毫不犹豫的向自己手腕割了一刀,鲜血滴落在湖面,直接将湖面侵蚀出一个大洞。
那是属于深渊牧场主人的腐蚀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