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身体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陆川皇帝还傻乎乎的道，“妖妖，朕的妖妖，朕要走了，朕这一辈子对不起你，朕一直把你当作替身。”

单于妖妖却在一旁轻轻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啊，这两世我都受尽了当替身的苦，皇上，你总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陆川皇帝先开始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只到单于妖妖开口道。

“上一世我是韩夭夭，被你逼死在冷宫，这一世我是单于妖妖，单于妖妖原是最不幸的。”

她闭了闭化着精致眼妆的眸，再次睁眼，眼里却是一片狠厉。

“这一世，我要亲手杀了我的爱人。”

陆川皇帝满眼震惊，“你是夭夭？你真是韩夭夭？”

单于妖妖点了点头，或许是为了让他在最后安心的闭眼。

陆川皇帝自嘲似的一笑，“恨吧，朕知道你恨朕，能死在你手上，是朕的补偿，这江山朕都能拱手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