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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两口子打发走,刘枝花累的捶背,叹道:“没骂人出气便罢了,还差点没给累死,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娇娇搀扶着娘,一边给娘揉腰一边偷偷输送着灵力。
刘枝花舍不得乖宝动手,生怕这手腕给揉酸了,正要抬手去牵人的手,可是腰间十分的舒服,身上的疲惫轻快了不少。
“哎哟,还是我乖宝厉害,这腰间的酸痛好多了。”
娇娇笑了笑,扬着白软的小脸,俏声说道:“那当然了,娇娇可是会找穴位的,娘咱们回屋,娇娇再给好好按按。”
刘枝花全身轻快不少,笑着牵着乖宝地说道:“哪里用得着乖宝亲自来,这活儿按着手腕酸,娘都不累了,若是再累一会儿找个小丫鬟让捏捏。”
一旁椅子上的宝芽托着下巴,神色有些疲乏,可还是眼巴巴地看着门口,嘀咕道:“这天都要黑了,大哥和钧哥怎么还没回来。”
娇娇听着后,也看向门口,同身后的蒹葭吩咐道:“蒹葭,去看看大哥他们回来没。”
蒹葭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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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某处茶楼包厢。
圣元郡主手里拿着茶杯,悠闲地打着转,时不时看向窗外的人群。
岐河陪在身后,眼眸低垂,时不时地帮忙添茶水。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仅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让城中百姓议论纷纷,信王那个蠢货还真是无能,五年里一点威严都没有树立起来。”
一旁的黑衣人俯首低头,如公鸭嗓般粗糙的嗓音道:“郡主圣明,接下来要如何做?”
圣元郡主指尖敲击着桌子,冷笑一声道:“自然是在派人散播言语,就说信王早些年勾结外戚,后栽赃诬陷给阳王,导致阳王一派覆灭,他全身而退还登顶皇位,五年间无所作为,整日出宫寻觅美人。”
容衍不是扶持他上高位么,她偏要将人拉下来。
皇帝一倒台,太子年幼,恭亲王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大晋无人来撑场面。
国师大人,想必会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吧。
可惜这只是刚刚开始,呵,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