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呀…”
白青子弱弱解释着,还有点委屈,仰头无辜的望着他阴沉的脸。
好可怕…简直像是某种大型犬类,捷克狼犬,或者杜宾?
反正是已经到了好像会死人一样程度的恐怖。
言凛失语,抬指撩发深深呼吸几次压下喉腔里的怒意,凌厉的眼盯着明显不太清醒的少女。
他哪怕生气得恨不得葬送下半生去蹲监狱重新考虑把沈殊宰了,现在却也对她发不出半点脾气。
言凛无比清楚,她不欠他什么,也没有向他承诺过任何。
只是他单方面的产生着掌控欲、占有欲,不允许将自己从淤泥里牵引出来的梨花凋零在别人怀里。
而且,虽然没有正式告白过,但他已经被甩了不是么?
两人许久未语,静默吹着晚风。
突如其来的困意已经让白青子无法思考,她眯着眼小口打着哈欠,眼眸涣散失焦,心底不断重复渴望着好想睡觉,好想休息。
但是在跟言凛解释清楚之前,她又不能走,于是她幼稚的晃悠着那只被他紧紧牵住的手,一遍遍口齿不清跟他耐心解释着。
“没有,没有看上,不喜欢,不感兴趣……”
被困意支配了半天的白青子索性放弃了挣扎,闭上眼,意识彻底断层,软软的一头栽进了眼前少年的怀里。
奇怪的投怀送抱产生了。
——
“身为高中生,就要好好审视自己不能喝酒的身份,你不是在我面前向来假装得很乖的吗?”
谁…?
是谁在她耳边说话?
白青子困得完全睁不开眼,抱着抱枕呜咽一声,只感觉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碾在她柔软唇瓣上,稍微用力的往唇角抹拭着。
“原来没有涂口红么?真是漂亮的颜色,哪怕是用颜料也调不出来吧。”
对方自语。
白青子皱眉,极力想忽略刚才抚过唇瓣的指节的触觉,潜意识却记住了这个力度与动作。
调动支配全身的力气,勉强将眯成一线的眼微微抬起,来自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刺眼光线还没来得及落入她眼底,她眼前视线就被手掌覆盖。
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