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与祺愣了愣,轻笑一声,“我都没发现。”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晚霞,说:“抱歉,你累了吗?”
“没有。”
夏池闲在他身边坐下,靠着背后的镜子,说,“还挺怀念的其实。”
“毕竟,感觉好久没和你两个人单独待过练习室了。”
这种全世界都寂静下来,外面的路灯一盏盏亮起,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俩还在为拼命的感觉。
真是阔别已久。
沈与祺拧紧瓶盖,跟着往后靠了靠,随口问:“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好几个月前了。”
夏池闲说,“那个时候我们才刚……”
他看了一眼练习室里固定的摄像机,把决定营业两个字咽下去,改口说:“反正你那时候一直说,把双人舞练好很重要。”
“想起来了。”
沈与祺轻声喃喃,“久得都像是上世纪的事情了。”
其实那个时候,沈与祺拉着夏池闲练习一方面是觉得双人舞台的确会在未来营业时发挥重要作用。
另一方面,则有点想逃避的意思。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选的路对不对。
内娱卖腐的不说几千,也至少有几百对,凭什么他觉得靠走捷径就一定能成功。
万一不行呢?
万一努力到最后还是一场空呢?
沈与祺陷入了这样的自我怀疑中。
只有把自己融进练习里,他才能短暂地缓解这种焦虑。
沈与祺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夕阳,忽然说:“我没和你说过,其实当时有这么一天。”
“我突然觉得梦想太远了,实现不了也是人之常情,差点和你说,要不算了,别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