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闲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喉结滚了滚, 又舔了下后槽牙,像是忍了半天之后终于低声笑了。
“哥哥,你说的。”
他把沈与祺抱起来,亲他的眼睛, “明天起来不会赖账吧?”
沈与祺被他亲得往后躲, 最后躲无可躲地靠在他肩膀, 终于应了句:“放心吧。不会。”
“嗯。”
夏池闲笑,“我知道,哥哥最守信用了。”
……
等洗澡清理回来后沈与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三点半。
“……”
就算明天没行程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一晚上下来, 沈与祺觉得自己嗓子都快哑了,拿起床头柜的矿泉水喝了口后拉了下被子,准备睡觉时,却意外发现被子从另一端被扯了过去。
沈与祺看着爬到他床上来的夏池闲,一时有点神经错乱。
不是结束了吗?
夏池闲懒懒地掀了下眼皮:“怎么, 不让睡了?”
沈与祺觉得这一句话里简直含义万千。
他拉住被子不放:“你没有自己的床吗?”
夏池闲对着自己床那边扬了下下巴:“床单脏了。”
沈与祺:“那就换一条去。”
“干净的床单在隔壁房间。”
夏池闲单手压着被子, 语气很理所当然, “我要是现在出去,把其他人吵醒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和其他人解释我大半夜把床单弄脏了?”
房间里没开灯,他隐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一声, “况且,哥哥,别忘了你也是罪魁祸首。我床单上面也有你的罪证。”
沈与祺:“……”
他觉得自己又要烧起来了。
有人不要脸, 他还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