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不知疲惫,只顾着感受从内到外, 酣畅淋漓的快乐。
而后半部分, 场景变化。
他梦见自己又一次接到了捧花。
只不过不同的是, 在全场目光的注视里,夏池闲走到他身边,很坦然地说:“我就是他的对象。”
然后他抵在自己耳边说, “这个营业方法好。如果结婚的话,我们的CP就能营业一辈子了。”
沈与祺想一想,好像也对。
于是他们就真的结婚了。
他穿着和林文同款的洁白婚纱,站在夏池闲的身边听神父问。
“夏池闲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和沈与祺先生炒CP, 无论当红还是糊逼, 无论顶流还是十八线, 你都将不离不弃,不拆CP?”
没等到夏池闲的回答,沈与祺就被自己吓醒了。
这个梦实在太过离谱, 以至于沈与祺醒过来后,还感到有点惊魂未定。
穿婚纱自我泥塑就算了。
最后神父那段发言是什么东西,这是该在婚礼现场问的吗?
大概因为还未完全醒过来, 沈与祺觉得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费力地眨了眨眼, 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压到了身边的人。
“醒了?”
夏池闲收回手, 扫了眼沈与祺, 哼笑一声, “都一个晚上过去了, 你脸怎么还是这么红?酒还没醒?”
沈与祺茫然地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和齿痕,觉得原本就晕的脑袋更疼了。
发生了什么。
那不是梦吗?
沈与祺觉得自己大概是酒还没醒,拇指按了按太阳穴,一股发昏的疼痛就翻天覆地往上涌。
……这就是宿醉的威力吗?
未免也太强大了。
夏池闲碰了碰他的脸,感觉到点不对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