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
沈与祺踩着音乐节拍开始自己的表演。
他跳舞从来都是一种享受。
对他自己来说是享受,对看他表演的人来说也一样。
沈与祺能将排练无数遍的舞蹈跳出一种游刃有余的风范,对他来说舞蹈动作仿佛不需要费力,自然得像是活在他身上。
是呼吸,是眨眼,是无法与之和他身体剥离开的,只属于沈与祺的存在。
他跳得沉浸而张扬,跟着他前进的镁光灯犹如打在他身上的圣光。
他食指翘起,朝着舞台下随意一点,被点到的那一片都仿佛被神眷顾。
平时团体舞台,为了顾及整体效果,沈与祺会将自己这点魅力收敛着,一点点掰着给。
但现在是他的个人舞台,他像是终于候到了这个机会,将自己的蛊力无穷无尽地释放出来。
没有人比他更会。
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自己哪里最漂亮,从哪个角度抛出去的眼神最动人。
所有的言语都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冲击力。
所以她们把情绪化成了尖叫声反馈给他。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沈与祺你还是人吗啊啊啊啊太会扭了你要我命啊!!!”
三千人的尖叫声叠在一起,震耳欲聋得像要掀翻整个屋顶。
在表演的最后,沈与祺缓缓做了个收手指的动作,像是将尖叫和爱意尽数收纳下,藏进自己的心脏里。
随后,他向着观众鞠躬,再抬起眼的时候笑得漂亮又灿烂。
这是他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的场景,而他终于在这一刻将它兑换成了现实。
……
“下次我一定要申请不在你后面上场。”
陈闻时上台前,和沈与祺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