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男声轻轻叹气:“那即便我再乐于助人......也没办法帮助你了。”
什......什么?
段以薇一下子怔住。
浑身都血液都蓦地变凉。
江幼瓷也怔住。
这...这个声音......
这个说话方式...这个台词......
——然后感觉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等...等等......
江幼瓷用力眨眨眼,看清眼前的人:“哥...哥哥......”
眼前的江灼阳笑了笑:“你想叫哥哥也行。”
他手插进兜里,江幼瓷听到两声熟悉的脆响——
整个世界像一张老照片一样微微扭曲......
眼前的哥哥不见了。
空气中也浮起浅浅淡淡的黑雪松香气。
“但我还不太习惯瓷瓷这么叫我呢。”
贺别辞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最后一点跟江灼阳的相似之处也消失殆尽。
“贺...贺别辞......”
她怔怔地、说不出话。
好半晌,眼泪才簌簌落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莫名地委屈:“你...你怎么来了呀......”
贺别辞动作温柔地帮她抹掉泪珠:“你说想我...我以为你是真的想我呢......所以就来了。”
这一秒,江幼瓷眼泪忽然不敢流了。
遭...糟糕......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呀......呜呜呜呜!
流泪猫猫头·瓷瓷变成鸵鸟·瓷瓷,逃避地把头埋在他胸前。
心虚地说:“呜呜呜呜...贺别辞......我好想你......”
“真的么?”
他声音从头顶落下来,近近地,落在她耳边:“我以为我抱你的时候硌得你腰那么痛......你一点也不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