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别辞早就计算好一样接住她轻轻软软的身体——然后就先接了一手油。
贺别辞:“......”
“瓷瓷怎么过来了?”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问。
“呜呜呜......”江幼瓷一脸心疼地摸了摸破掉的塑料袋,“贺别辞......贺别辞!”
她没忍住伸手——轻轻——锤了他一下。
“炸鸡!我的炸鸡!炸鸡全部掉了!”
贺别辞:“......咳。”
他一边抹掉血迹一边有点艰难地对冰箱中的一人一鹅说:“看,我确实挺忙的。”
鹅:“......”
穆远澜:“......”
“嗯?”江幼瓷看向他——却因为一片黑暗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你说什么?”
“没什么。”贺别辞没有松开她,只抽出一只手合上了身后冰箱的盖子,“我是说,抱歉瓷瓷,因为在忙,没听见你叫我。”
这样啊......
江幼瓷四周看了看。
发现这里好像除了黑了点没有任何危险。
她松了口气。
“我......我就是怕你害怕......所以才会过来哒!”
她是不可能承认是她害怕的......她的炸鸡都没了......现在的她只剩下身为反派的尊严!
呜呜呜呜!
“这样啊。”
贺别辞好像一下就信了,“瓷瓷真勇敢。”
他看了眼乌漆墨黑的备货室,一本正经地说:“瓷瓷你看,今晚月色这么好,真适合做点特殊的事。”
啊......啊?
江幼瓷一脸震惊。
月......月色很好嘛?
是她瞎了还是她身为反派的境界还不够啊......
江幼瓷艰难地点点头:“确、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