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话,陈怀珺缓缓起身,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充斥着一种神秘感。
我自问长得不帅,又没钱,说话不好听,还没工作。
她这样大美女非要嫁给我,到底是图个啥?
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老人家的临终遗言没有交代这件事,就说明不是特别重要。
再说了,爱情与婚姻都是自由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扯包办婚姻?
哪怕长得漂亮能怎么样?
我注定是她一辈子也得不到的男人。
于是乎,我摆摆手:“不送了。”
目送陈怀珺离开以后,回想起她的面相,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身为麻衣派的相师,不仅学得精还要学的杂。
单独从眼相来看,“冷如刀”三个字,足以完美解释,而她这个年纪能够拥有如此笃定的眼神不排除两种人。
第一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看透世间百态。
第二种,天生冷血,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一切以利益为重。
我觉得陈怀珺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应该不至于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所以,必是天性薄凉,或者生长在极其有问题的原生家庭,所以说,我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别哪天稀里糊涂的再被她给弄死。
把阅薇堂的门关好。其实,就我们北街这个地方,连捡破烂的都不来,锁门不锁门的意义不大。
爷爷让我等一条龙,无非是麻衣派太过强大,若命格不全,一定会引来天怒。
我越想越闹心,索性就不想了。
爷爷为我留下的禁制很厉害,我除了勉强为人看看相,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无聊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家里研究起了天机符。
坦白讲,我是真没看出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合计找烧烤店老板聊聊,能不能把押金退给我。
很遗憾,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孤零零地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兜里只有三块钱的我是何其悲凉。
好巧不巧的是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