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招正财,连招财者的一言一行都要严格恪守戒律,偏财容易得多,一张符纸或者一场法事就可以借来财运。唯独那样的财运不会长久,往往财来财去分文不剩,或者借走自身其他福气来冲一冲财运。
刘美娟被我一语戳中,顿时不再像之前那般蛮横,小心翼翼问我该怎么办?
我的意思,老老实实配合我把欠下刘家的债还清,至于以后她们是不是作死,那就与我全无任何关系。
我要来她们姐俩的生辰八字,掐算过后,画一道替身符,告知二人以当月的经血,及数根眼睫毛,将这三种东西掺在一起,放进小草人的肚子里,再把草人至于茅房,每日烧香供奉,七日后将草人烧掉,把那些灰烬溶于水,用酒坛子装好带回去,每次做生意就用十比一的符水清洗一下私处。
用完了符水她们姐俩一定会成为最闪耀东莞之星。
瞧二人半信半疑,我说道:“赚来的钱只要不放在银行存起来,随便花,买基金股票也可以,唯独不能存钱,不能结婚!”
刘美娟疑惑道:“若是不灵怎么办?”
于是,我摊开手说:“我父亲以前是村里的陈国强,你们应该从老一辈的口中听到过他的名字。”
提了我父亲之果然好使,姐妹俩顿时道谢。
不过,我看着林茹那副古怪的眼神,不由尴尬笑笑,甚至有几分说不出的心虚。
村里得知刘家的两个姑娘回来,一些个男男女女都来刘家串门,在村里人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一丝畸形的价值观。
笑贫不笑娼!
尤其当有人问起刘氏姐妹在外面一年能赚多少钱时候,姐妹俩鼻孔上扬,和大家的羡慕,让我悄悄拉着林茹离开了老宅。
出了门,林茹被气得喘着粗气,一把甩开我,没好气道:“这种人,你就多余管她们!”
我感慨道:“是啊,我也不想管,郑东喜死得挺冤,可不管的话,我父母就会在阴曹地府受难,这世上人一生下来,就是各自背着各自的因果前行,没得选。”
“是啊,每个人都没得选。”
林茹的一声叹息,我腰间的炼妖葫竟突如其来发出热度,着实令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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