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殡仪馆确实是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虽然大多数地区都实施火葬,诈尸一说非常罕见,可死人身体里的殃气并不会被烈火消灭,再加上这里每天都是生离死别的痛苦,负能量的堆积,让一些百无禁忌的人很容易撞见不好的事情。
钱的事儿我告诉他不急,刘馆长问我:“小师傅,那依着您的意思,火葬场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光听你说的,我暂时还没办法判断,这样吧,咱们吃完了一起去绕绕。”
“这事儿还是你们去吧,我眼神儿不好,去了也看不清楚,不如留下来多吃点。”皮六眼皮都没抬。
刘馆长看了我一眼,尴尬道:“师父这。”
我站起身,点点头让他在前面带路,馆长非常客气,带着我在殡仪馆转了一整圈,我发现这里除了阴气重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殡仪馆阴气重不是很正常吗?
白天阴阳二气不太明显,于是我建议等晚上再来。
馆长眼巴巴看着我,“小师傅,我可全靠您了,如果解决不了这里的麻烦,我这个馆长可能真保不住了。”
现在这个社会,封建迷信谈鬼论神是禁忌,火葬场又是公立单位,虽然可以打民俗的擦边球,但如果让人知道,员工都因为怕鬼不来上班,肯定会追责馆长的责任,他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如果弄出乱子,可能就没办法调回局里面工作了。
现在天也快黑了,我让他放心,等到了亥时之后阴生阳消,才能看得更准确一些,这次看完了,我一定会给他留个交代。
刘馆长方才松了口气,他问我干什么去?这里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不如留在殡仪馆休息,存放骨灰盒的悼念厅有一个小屋,里面有空调、wifi,要是不忙,就留下。
我连连摇头,虽说自己也是玄门中人,可与一屋子骨灰躺在一起,感觉肯定是不太舒服,况且我还得把皮六送回去,就他这个“黑眼瞎”的眼神,不管他,真怕走丢了。
就这样,刘馆长先安排车把我们送走,约定了一个时间见面,我跟皮六一起去了他家。
结果,刚下车皮六就说他骨头有点发紧,要去洗头房做个按摩,还问我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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