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木捏着方向盘的手力道加重。
那件事,对他是很大的心理阴影。
“那除了她纵身跃下,你还有看见别的人吗?”
“爷,什么人?”
“……”
陆靳宸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捏了捏。
声线沉郁,“一个穿着幼儿园园服的小女孩,园服右肩破了个洞,扎着马尾,穿的布鞋。”
夏木,“爷,我当时的确看见有个小女孩,是你形容的那般穿着。”
“认出是谁了吗?”
他的声音越发的沉。
夏木摇头,“没有,我只看见她跑走的背影,然后夫人就……”
“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爷,你以前没问啊。”
“……”
“那女儿,当时在哪里?”
“好像是从旁边的木马车上跳下来的,我记得,那门口有两个电动木马车。”
陆靳宸陷入沉默。
半晌,冷冷地说,“查一下,奶奶这些天都去过哪里,见过些什么人?”
“老夫人从出院回家后,一次也没出过门。”
夏风顿了下,继续说,“好像老夫人前几天总失眠睡着觉,请过一个催眠师到家里。”
陆靳宸眯眼。
一抹犀利自眸底划过,“查一下那个催眠师。”
“爷,那催眠师有问题吗?”
“可能。”
陆靳宸的声音裹着嗜血的冷戾。
奶奶的为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对阿缇这些年的好,纵然多半是为了他,但不可能半点都不是因为她自己喜欢阿缇。
手机铃声响。
看了眼来电,他接起。
手机里,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爷,抓到人了。”
“直接送去警局给杨局。”
“是。”
“夏风,去警局。”
“好的,爷。”
过了两分钟,夏木又问,“爷,你刚才问起那个小女孩,是她和夫人的死有关吗?”
“你说那小女孩从电动木马上跳下来的,当时木马在动吗?”
“当然,还唱着歌呢。”
那天的事,夏木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陆靳宸“嗯”了一声。
眸底的色泽越发的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