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纸铺外,重归于清净。
大红花轿,鬼新娘,一众小鬼,都在尉迟恭的一鞭之下灰飞烟灭。
尉迟恭收了竹节钢鞭,回到谢家纸铺门外,一脸索然无味道:“这……也忒不爽了,就一鞭,连身子骨都没活动开呢。”
门上的秦叔宝表情有些幸灾乐祸,道:“你就知足了罢,我这可一锏都没出呢。”
尉迟恭不爽归不爽,他转过身,背对大门,往后一纵,变成了一副剪纸画,剪纸画上的嘴巴动了动,说道:“希望下次来个大家伙,好好过过瘾。”
听闻此话,秦叔宝顿时叫道:“尉迟,你可不能不讲信用,说了下次让我出手。”
尉迟恭哼哼两声:“老秦你过于小家子气了,那就下下次吧。”
秦叔宝放下心来,眼珠子咕噜转动一下,似乎往谢家纸铺里面看去,道:“快些打杀了也好,这样可以不惊扰到尊上,让尊上睡个好觉。”
尊上,指的自是谢缘。
……
……
县衙,监天台。
“咦!”
正阳道人忽地惊疑一声,说道:“那几股气息在甲子巷消散了,好像是被人消灭了。”
真难借助监天台的力量感应了一番,亦是感应不到方才那几股鬼气,他伸出手捏了捏耳垂,疑惑道:“是很突兀地消散了,但,这祁阳城中修出法力的修行者,就你我二人。”
正阳道人脸色舒展,说道:“说不定这祁阳城中有隐修之人,是你我不晓的。不过,这鬼气消散,终归是好事,我们可以安心应付飞云鬼将来袭。”
真难认同点头:“先对付飞云鬼将吧,至于甲子巷存在隐修之人,等明日里一探便知。”
一夜过去,飞云鬼将并未来袭。
……
……
次日清晨,
太阳出山,
打更人的锣声在祁阳城街头巷尾响起,这是可以开门的信号。
祁阳城城门亦被守城军打开。
一个年轻的和尚走进祁阳城。
甲子巷,谢家纸铺的门也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