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听着,忽然也笑起来:“记得。”
说完这些冬喜像是又想到什么:“这些话不久前柏画也对我说过,你们是约好了吗?”
“什么???柏画也说过吗?那看来是巧了。”成嫣缩脖子娇羞一笑。
“不过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呀,那时候才十几岁,不知不觉,我们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那时候我们一周也见不到几次,我在文科班嘛,乌压压的,你在艺术楼,柏画她理科一骑绝尘,算起来也就是周末能好好在一起玩。”
突然提起以前,冬喜也有些沉默起来,一边听一边缓缓点头,似乎也在回忆那段时光。
“你当时成绩那么好,偏偏去学艺术,我反正是不能理解,不过好在你最后也上了一个超级无敌好的大学,现在又嫁给了顾延,一切都是值得的。”幸亏现在冬喜过的很好,以前什么的都是以前,并不能作数。
成嫣也是打心底替她感觉欣慰。
冬喜听着听着,蓦然笑了。
她点头:“是。“她说。
“确实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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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且短暂的聚餐,恰好也填饱了冬喜饥肠辘辘的肚子。
和成嫣分别后,冬喜坐进了车子回家。
今天买了太多的东西,东西多到轿跑里都差点快装不下。
在后排,车子平稳发动,冬喜看着车窗外,思绪飘忽得有些远。
成嫣说,那个人快回来了。
靳旸。
靳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