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股粘人劲儿又上来了,顾延果真没了解错她的脾性。
“还有还有,这是我做的芋泥鲜花饼,很好吃的,家里的阿姨们都说好吃,我特意给你做了少加糖,很清甜,你尝尝。”
做鲜花饼所用的芋泥馅料是外婆从几十公里外的地方亲手送来的。
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冬喜想念他想念得紧。
久别胜新婚,她一股脑的将所有的好东西全都递到顾延面前去,手中的鲜花饼是礼品级包装,从饼到包装盒都是她亲手制作。
面对冬喜的热情灵动,顾延却有些冷淡,他头都不抬,只轻描淡写地说:“放着吧。”
冬喜:“...”热情的小火苗一下子被他眼底的淡漠给浇熄。
脑袋耷拉下去,手指在盒子上轻划,无言地表达委屈。
顾延翻了一页书,见她还停在原地不走,眼皮微抬:“还有事?”
冬喜猛地抬头回:“没有了。”
说完冬喜就乖乖将那盒饼放到了桌子上,悄悄带上房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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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收拾好,冬喜小鸟依人,拉着他的胳膊说这说那,顾延以为她是索爱来的,关了灯直接长驱直入。
冬喜本意是好好和他聊天,毕竟那么多天没见了,以及外婆那天大老远过来,千叮万嘱要对丈夫好点,冬喜听话照做。
可抵不住他的攻势,话还没来得及说几句,锁骨就被他的虎口摁住,天鹅颈撑起一道脆弱的弧度。
长夜漫漫,卧室里是压抑的尖吟。
人影投射在帘子上,落错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