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收网。
此刻他人在公司大厦的顶楼,办公室很大,里面甚至有桌球台、有茶室。
有时深更半夜不回家,他就一个人呆在这里。
顶楼的高度足够他俯瞰整个昭山,但要想完全看清楚围绕着昭山周边一块一块拼凑而成的县城乡镇,还是略有不足。
顾延喝了一口浓咖,黑苦又涩,苦味过后是甘醇弥漫舌尖,他不禁又想到冬喜。
冬喜她呆在他身边时间最长,也是和他唯一有过亲密肢体接触的人。
其实骨子里他对于冬喜并不排斥,她很白,骨架匀称,摸起来有肉,抱起来很舒服,他们二人身体完美契合,这两年的纠缠,肌肤相亲,冬喜已然是最最契合他的。
并且顾延也挺喜欢家里养着她这么个小东西,像是只小野猫。小野猫虽然野有时会闹气,但也知道分寸,会听话也会动动小爪子挠人。
日子一天天的并不无趣,他显然乐在其中。
顾延这样囫囵想了想,突然又觉得或许等事情结束后,他会愿意继续和她像这样把日子原原本本地过下去。
一天一天,和往常一样。
即便最后他玩腻了,他厌烦了,腻了烦了换了就是,顾延这么想着。
但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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