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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整整一天,冬喜没有对他说过半个字。
她不说话,一动不动像个精致漂亮的小玩偶。
顾延觉得着急,觉得有落差,于是哄着她,将她压在身下。
“小喜,你不理我吗?”他厮磨。
男人觉得委屈,眉眼焦急落索,问完抬起头,冬喜依旧毫无反应。他又喃喃哄求道:“哪怕骂我一句。”
“骂我一句也是好的。”
剩下的那句‘其实被你骂我也会兴奋’他没有说出口。
冬喜还是不吭声。
顾延咬住嘴唇。
胳膊的肌肉紧绷起,开始越发卖力地讨好她。
颠簸间,冬喜情不自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奈何她的身体不听话,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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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了这么些天,一晃已经是月末。
紧巴巴就靠着年关。
因为平时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由顾延来统一决策的,短期休假还好,但经不住一连这么多天他人不在,部下有些乱阵脚,本就是各个部门谁也不听谁,谁也看不惯谁,一到大事上各个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人心惶惶。
本来说好了只出去三天,结果突然又增加行程,一来二去在外头耽搁了快十几天,顾延的手机一整天都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