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就是你那一无是处的哥,你以为我很容易吗?你觉得我心里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吗?你有心吗?啊?小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啊。”
“用身体吊着我,用爱捆着我,到头来你一身轻松,把我搞得里外不是人,你说说,有你这样绝情的人吗,啊,有么?”
“住,住口——”冬喜听不下去,想用手去推他,奈何男人的胸腹似铁墙,她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
“我不住口,你不是想听真话吗,你不是做梦都在叫你哥,想见他吗,行啊,等到了坟场上你就会知道,老子没骗你。”
冬喜快崩溃了。
...
后来冬喜将桌面上那些精美菜肴全都推翻落地,那份顾延亲手做的蛋糕啪嗒一声掉落,摔成个稀巴烂。红樱桃被她的脚踩烂,冬喜指着他,骂他疯子。
“我要去找我哥。”冬喜的心里防线被冲破了,不停地在重复同一句话。
“我要去找我哥!”
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找,该去哪里找,天要塌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出现心理疾病,原本华丽的厅堂被她搞得乱七八糟,她蹲在桌角,抱住自己缩成一团,呜呜地哭。
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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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结束,冬喜又开始神情恍惚。
只要看见男的就叫哥,看见女的就叫嫂子。
晚上睡觉又开始磨牙,啃指甲。顾延只要抱着她就啃得越来劲。
这天夜里顾延又发疯,手下没注意力道,发觉她已经昏过去时,才如梦初醒匆忙去联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