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她无法接受。
然而四个车轮子的怪物不曾有过半分停留,马力十足地就快要驶离这一片区域,住了好久的家已经模糊成一个黑点。
冬喜真的要疯。
“那是谁。”顾延今天已经第无数次听见这个名字。
他善妒,他不可一世,他的内心迅速被妒火侵占,那能烧死人。
他欺身,他轻易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用膝盖抵着她的小腹。
模拟某个动作。
冬喜直直盯着车顶。
这种灭顶的感觉又来了。
“为什么要找我,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死了不行吗?”她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就让她一身轻快地走不行吗?一定非要拉着她。
一句话,男人的表情一点点僵硬住。
“小喜,你又在胡说。”末了他又笑,说完越发地抱紧她,压在她身上,似乎只有抱着她,心那儿才算完整。
“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在耳畔沉沉蛊惑道。
冬喜不想知道,她只想要小起,就算逃不了,至少也要和他道个别。
顾延见她无视自己,心里越发紧张嫉恨起来。
手下的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
“走之前连再见都不会说,没有礼貌的小鬼。”他深呼吸,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气味。
可是当闻见她身上全然不同往日的山茶浅香,而是一股很陌生的味道时,顾延的眉头皱得更甚。
并且显然,她穿的衣服也是从来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