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是来跳舞,倒像是来舞蹈室发呆来的。
冬喜头疼了一阵,又默默开始坐在不远处着迷地发呆。
今天的课程已经没有必要学了,因为她压根就会跳。
这个用在新手身上的舞蹈旋律和动作,似乎刻在了她的基因里。
可是冬喜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过这些。
那些空白的记忆,她究竟什么时候能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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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远在公司里的顾延,同她一样茶饭不思。
下午的时候他突然舍弃掉手头上所有的工作,留下会议室里坐着的一众懵逼状态的下属,他拿起衣服什么都没交代就匆匆离开——
没有人理解,都傻在原地,他直接将预备合作的企业洽谈经理给晾在一边,那人脸都绿了,何秘书追都追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开车离开。
他之所以会离开,是因为他想冬喜了。
他无法忍受不能和她接触的时间,哪怕这对于别人而言很重要。
但其实,这是一种很低级的情绪,傲慢更是不自律。
可顾延所有的自控力只要在冬喜面前就毫无招架之力。
他驱车开了半个钟头,匆匆跑到舞蹈教室。
冬喜刚跳完今天的课程训练,正坐在一边将头靠在舞蹈房的镜子上发呆,双臂抱着腿,背影伶仃。
头发被盘在脑后,露出纤细修长的天鹅颈,很贴身的衣服,衣服的颜色依旧是白色的。
她很安静,破碎的安静。
但是很显然,她比在家的状态要好很多。
顾延脱掉皮鞋,当他见到冬喜后,那颗躁动的心才缓缓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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