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低声絮叨重复了好几遍她没来过,似乎刻意在强调什么。
不过其实一句话重复多回就显得有些假了,欲盖弥彰。
顾延听见后笑了下,“是吗?”
这笑容挺清澈的,看的冬喜有些心虚。
片刻后,她受不了这种注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以前小时候经常在这种地方吃饭的。”
冬喜的手背在身后,像是在对刚才自己撒谎欺骗的举止感到羞愧难当,意图忏悔:“这里路边的炸串,饭包,金黄的糍粑我都有吃过的。”
她的表情诚恳中带着一丝抗拒,似乎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吃过东西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她说完继续解释,似乎是她有什么苦衷不得已:“你是知道我的,而且我也知道吃这些是很不好的。”
顾延听了,愣了半秒,紧接着轻声对她说:“嗯,我知道,但我没有觉得不好。”
结果,“可我觉得不好。”冬喜又径直打断他,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固执的睁着,像是压根听不进他的话。
真就彻底没救了。
她这样较真,顾延准备帮她抹去嘴角油渍的手也一下子顿住。
或许是冬喜郑重其事的模样太深刻,顾延看呆了两秒,手下边就是她油光涟涟的唇角。
冬喜说完继续说,似乎是在狡辩,又或者给她自己以及给男人台阶下:“你不用说假话安慰我,我都知道的。”
“你们都看不起我。”
“就好像,我是一个挤进天鹅队里的丑鸭子。”
“还有啊,那天其实你压根就不该冲我笑的,实在太卑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