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没痛楚。
周围的人吓坏了,纷纷远远避开她,久而久之冬喜在明昭恶名就出来了,无人敢和她做朋友。
还是成嫣晚上偷偷抱着烧伤膏去看她,“喂,你疯啦?”她溜进冬喜所在的隔壁班级,那时候还没有文理分班分楼。
冬喜低头做题,没说话,不过她烧伤的左手已经被绷带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教室不大,成嫣不放心,想好好劝劝她,但是不论她怎么劝,面前的人都一点儿反应没有。
“她怎么到处都造谣小喜你啊,你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成嫣想不明白,她心里着急,不料这句话一说出口,冬喜突然抬起头。
她眸色漆黑沉郁,只说:“没有。”
一字一顿,眉眼间尽是笃定。
就俩字:没,有。
成嫣被她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了。
可是,即将上课了,成嫣不能再长时间逗留,于是她抓紧时间想赶紧劝几句:“总之,总之小喜你不能这样,就算是得罪了什么,也别怕,你要跟老师讲。”成嫣咬唇,换了个方式同她讲。
跟老师讲吗?
冬喜摇了摇头。
以及得罪,算吗?
仅仅是多年前曾经在饭局上见过一面,又在夹菜时恰好夹到了同样的物品而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视线对上之后,就被忽然加上了莫名其妙的敌意。或许是因为餐桌上有年长的人分伯仲的厚此薄彼的夸奖吧。
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七八岁吧。
可是小小的妒忌的萌芽的种子从那时开始生根,又或许是年少气盛的富家小姐出了丑,又刚好她在场被她看到。
这股敌意就越发地滋养,牢牢盘踞在心尖的沃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