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宋潇以后想走仕途,更要娶个门第高些的妻子,无论哪个世家大族都不会将女儿,嫁给宋潇这样没有门庭支撑的人,那宋潇只能用银钱开道……
很快就到了午时,任府的院子里七八张席面已经坐满。
陆邈穿着喜服,在任青泉的引荐下,与宾客打招呼。
任青泉没想到傅润章也会过来,想来也是沾了女儿的光,白会会是任南星来到京城交的第一个朋友。
“这位是颍国公的长孙傅润章!”任青泉介绍道。
陆邈笑着行礼:“探花郎!久仰久仰!”
“陆兄不必客气!”傅润章笑道,“你的文章我读过,不愧是扬州才子!”
“过奖!”陆邈谦虚道。
陆邈虽然和傅润章是同科,但是陆邈的名次靠后,和探花的差距还是不小,他没想到傅润章居然读过他的文章。
任青泉见两人很是投契,便笑着退到一边。
陆邈和傅润章神交已久,今日更是一见如故。
两人都是年少成名,只不过一个在扬州,一个在京城。
陆邈从高邮县丞升到高邮知县,短短一年时间,他便发现不少问题,而傅润章也给了他不少建议。
两人相谈甚欢,渐渐忘了时辰,任青泉见时辰不早,便出言提醒了一声。
陆邈与他聊得太过投入,这才想起自己今日是新郎官,还要招呼宾客……
“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可以书信往来,听说到龚记镖局寄信,不出五日就到扬州了。”傅润章说道。
傅润章这么说,就是要与陆邈结交的意思,陆邈深知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往颍国公府寄信的。
陆邈笑道:“好!往后还请探花郎多多指教!实不相瞒,我就是跟着龚记镖局的车马,十日就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