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谢长皖回答,林翰继续说道,
“国子监里的寒门学子有十几个,哪一个没受过你谢长皖的恩惠,当时我就说你是肉包子打狗,看看,现在应验了吧?”
“谢某从不后悔,那些银钱对我来说,不过是少买一个花瓶、摆件而已。”谢长皖朝林翰拱拱手,以感谢当初林翰对自己的告诫。
谢长皖对他并没有坏印象,除了当街求娶永福公主这事……
“别急着走,我们坐下来聊聊吧!”林翰主动下马,对谢长皖说道。
“我跟你没什么……哎哎哎!”
谢长皖还没说完,就被林翰从马上拽了下来。
报复!
绝对是报复!
“你我同窗时间虽然短暂,但是我却挺喜欢你这个人,看着玩世不恭,却看不得别人受苦!”林翰笑着说道。
谢长皖有些摸不着头脑,林翰到底想干什么?
“今日我是真心实意为你践行,我们坐下说吧,我还带了酒菜!”林翰说完,他们身后已经铺上草席,摆上酒水和小菜。
从前谢长皖也曾和林翰在风景极好的地方,席地而坐,对酒当歌,在开封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林翰偶尔也跟他们几个谈论美人,却从没听说过他强取豪夺,而且后院也没有一个女子。
谢长皖皱眉看向正亲自斟酒的林翰。
“那天你是故意的?”谢长皖开口问道。
“唉,你终于咂摸出不对了?”林翰将酒杯递到谢长皖面前,哈哈笑道,“家中长辈浸淫官场多年,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永福公主?”
谢长皖愣愣地接过酒杯,只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来了京城之后,变化特别大?”林翰笑着看向谢长皖。
“是吗?”谢长皖仰头喝下酒,这是他最喜欢的梨花白,作为好友,林翰一直记得他的喜好。
“初到京城,你还是一副纨绔做派,后来为心爱的女子,下苦功读书。后来她与别人定下亲事,你常找我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