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长乐公主是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赵渊根本就不值得她帮,至于自己的身世长乐公主并不想对颜菀卿提及,俪贵妃已经死了,她即便是想尽一尽母女之情也是徒劳,倒不如让往事随风去。
“母亲,怎么了?”颜菀卿见长乐公主陷入沉思不禁轻轻摇晃长乐公主的柔胰问道。
提起君离的时候长乐公主的美眸中难掩伤感,缓缓道:“母亲只是想与卿卿说一件事,说来也是母亲任性,母亲此次前去南月是寻一个旧人去了。”
颜菀卿并非一无所知,只是长乐公主不提她便也就不问,现在母亲提起来,颜菀卿便点了点头含笑问道:“可是那南月的君离将军?”
长乐公主倒也不隐瞒,只是颔首应声道:“正是,那是母亲心中的白月光,原本是想着假死去见旧人,若能再续前缘也算是今生无憾,只可惜他的身边早已有了替代的我良人,我也就不去给他增添烦恼了。”
听到长乐公主略带忧伤的话语,颜菀卿却是拧紧了眉头,道:“这话可是君离对你说的?”
“他虽未亲口对我说,可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守候着他十多年的好姑娘,我与他却早已物是人非,怎么配得上他那样的温润君子?我不想让他为难。”长乐公主神情落寞道。
颜菀卿却是无法理解,她不以为然道:“母亲怎知那君离心中所想?既然那女子守在君离将军身边十几年,君离将军都未曾迎娶她,那便是心中不喜,若是喜欢怎么会让她白白浪费十多年的青春呢?母亲该给彼此一个机会问清楚,若是那君离将军还深爱母亲,母亲何不与其再续前缘?若是君离将军心中已另有所属,母亲何不大方祝福呢?”
“卿儿,你果然长大了,母亲听你一席话心中不禁豁然开朗了许多,母亲会思考你的建议的。”长乐公主闻言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说道。
颜菀卿见母亲能如此想心下便也就松快了许多,只沉着片刻继续道:“母亲,若是我要这大周的江山,母亲觉得如何?”
“卿儿,不得胡说。”长乐公主闻言惊得一把捂住颜菀卿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有外人听到。
即便是现在她接受淳于荨澈这个女婿可并不代表她会接受南月王府所有的人,这些人的底细她可一个也不知,若不防备着点自是不安。
等待长乐公主确认周围并无外人这才看向颜菀卿,只见她卿儿睁着一双无辜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长乐公主连忙移开捂着她嘴巴的手,轻叹一口气道:“卿儿有所不知,若是父皇还在的话,母亲有能力将这大周的江山双手捧到卿儿的手上,可如今父皇已经离世十八年了,曾经孝忠先皇的那些个忠心耿耿的朝臣早已被赵渊或贬或驱赶权利中心,至于那些个王叔手中也无多少实权,赵渊这人卧虎之榻怎容他人威胁到他的权利呢?所以卿儿,换做父皇在世时母亲可以帮你,而今只怕是母亲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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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长乐公主是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赵渊根本就不值得她帮,至于自己的身世长乐公主并不想对颜菀卿提及,俪贵妃已经死了,她即便是想尽一尽母女之情也是徒劳,倒不如让往事随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