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虫略过,一阵酥麻微痒。
这股痒意,从脖颈蔓延到心尖,最后又继续往下。
陆时寒的声音莫名的低哑:“就这么困?”
“是呀。”沈扶雪道,她现在真的好困。
沈扶雪觉得,她要是现在躺在榻上,肯定能马上睡着。
陆时寒却不困。
相反,他异常的清醒,甚至格外地冲动。
沈扶雪在陆时寒肩上又靠了一会儿,便想着下去,毕竟陆时寒受了伤,她再这么靠在陆时寒怀里,要是不小心碰到陆时寒受伤的胳膊怎么办。
沈扶雪便道:“陆大人,你别动,我先下去。”
沈扶雪话音落下后,陆时寒确实如她所言没有动,但揽住沈扶雪的腰肢的手,却越发的用力。
纤细如杨柳的腰肢就握在手中,可以肆意掌握。
沈扶雪不解,陆时寒这么用力地握她的腰肢做什么?
陆时寒眸色深重,他定定地望着沈扶雪。
沈扶雪今日穿了件烟雾紫的襦裙,上面是细细的系带,外面披着轻薄的纱制半臂。
薄如蝉翼的轻纱拢在她的肌肤上,越发显得沈扶雪的肌肤白皙如玉,像是雪山上泛着日光的新雪,几乎透出淡淡的光泽来。
完美的没有半点儿瑕疵。
小娘子坐在他的怀里,身体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与小娘子纤细的身量不同,小娘子的绵绵雪酥却极为丰盈。
像是被风吹动的新雪,落在眼里,滑腻一片,几乎如嫩豆腐一般。
陆时寒觉得,他好似有些忍不住了。
书房的空气也像是凝滞了一样,沈扶雪本能地觉察出了不对。
下一瞬,陆时寒就把她放到了书案上。
沈扶雪吓了一跳,她不敢动,怕摔下去,只好问陆时寒:“陆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