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说着翻开了画册。
画册上的男女缠绵而又暧昧,沈扶雪“腾”地一下红了脸。
沈扶雪忽然明白了,曾经她和陆时寒亲吻时,陆时寒为何说再等等他就好了,原来是这样……
纪氏和沈扶雪一一讲解明白,还道:“浓浓,你别害羞,夫妻俩做这事儿是很正常的。”
纪氏说着合上了册子:“到时候你把这册子也带过去。”
沈扶雪羞红了脸,低低地应了一声。
纪氏又嘱托道:“浓浓,你身子纤细,皮肤也娇嫩,做这事可不能由着男人胡来,且得节制些。”
沈扶雪耳根红的都要滴血了:“女儿都知道了。”
纪氏见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没什么遗漏了,便道:“那娘就先走了。”
…
转眼就到了婚礼那日。
沈扶雪一大清早就被叫醒,开始梳妆打扮。
沈扶雪坐在奁台前,昏昏欲睡的任由妆娘给她涂脂抹粉。
因着身子弱,沈扶雪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这还是头一次起这么早。
沈扶雪看到妆娘往她的头发上抹了很厚一层发油。
沈扶雪:“……”
好吧,都是为了挽漂亮的发髻,等晚上沐浴时她一定好好洗洗头发。
天色逐渐变亮,外面也热闹了起来。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应当是陆时寒来迎亲了。
登时便有下人往屋里传话,从陆时寒到大门,再到二门,到最后又做了多少首催妆诗,都一一详备地说了出来。
屋里的宾客闻言都笑起来,说陆时寒文韬武略,这些自是难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