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似是察觉到了陆时寒的气息,下意识往陆时寒怀里靠近了些。
长夜寂静无声,陆时寒也逐渐睡去。
翌日一早,沈扶雪怔松着醒来,发现陆时寒就躺在她身侧。
沈扶雪有些惊讶:“夫君,你今天怎么没去练武?”
陆时寒道:“无妨,又不必日日都得去。”
小娘子昨儿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时不时地就惊醒一下,虽然很快又睡着了,但陆时寒如何能放的下心,索性就没去练武,而是留下打算陪着沈扶雪。
沈扶雪刚醒来,一双眼水雾蒙蒙的。
陆时寒帮沈扶雪把头发掖到耳后:“浓浓,昨晚上你做了什么梦?”
现在沈扶雪状态好了不少,陆时寒也能放心问她了,不怕勾起沈扶雪害怕的情绪了。
沈扶雪闻言一顿,她回忆着道:“我也说不大清楚,那个梦很模糊,我只能隐约记得,我好似是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了下来……”
只有这一个场景,其余的画面则都像是被白雾笼罩住了似的,什么都看不清,白茫茫一片。
其他的倒也罢了,只是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沈扶雪现在几乎还记得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楚,似是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痛一样。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沈扶雪说她好像是从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来时,陆时寒的心口也跟着一滞,像是被针刺中,密密麻麻的痛。
不过陆时寒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陆时寒只是抱紧了沈扶雪:“没事的,浓浓,那不过是个梦而已。”
沈扶雪点头,轻声道:“嗯,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