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声不停。
愤怒的南诏使团,好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在李炎的地盘之上,还敢如此叫嚣叫骂,可见他们真的是有恃无恐了。
也着实。
他们如此的有恃无恐,自然是因为他们乃是使者。
两军对战,不斩来使,这已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如把来使都斩了,那后果可真不是谁都担得起的,哪怕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敢担这个罪名的。
即便唐国的亲王,要是把使者给斩了,这个罪名也不是那么容易担的。
毕竟。
使者代表的乃是各自的国家,同时也代表着各自的国君。
而且,使者除了代表着这些层面意思,同样也起到了两军或两国的沟通桥梁作用。
如果这个桥梁断了,那意味着两军或两国会不死不休了。
真要是打到最后阶段,如斩了来使的一方落了败后,其最终和谈的结果,就会非常的被动,到时候,指不定会割地赔款。
甚者。
斩了来使的后果,还不止这些。
有道是,来使都敢斩,不管是哪个国家,真要到了逼不得已之时,到时候也会狗急跳墙,与着对方来一个鱼死网破。
所以。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已经成了战场之上的规则,更是惯例。
因此,这南诏使团的人才敢如此叫嚣,更是敢指着李炎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他们却是不知道。
李炎敢下令攻打南诏,他就不会在意南诏国的什么使者。
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在李炎这里,那也只会分时候,而这南诏国,在李炎这里是行不通的。
李炎双眼看着南诏使团的们的叫骂声不绝,双眼又是微眯。
突然,李炎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眼皮一睁,怒视着南诏使团所有人道:“战事已开,蒙毫成了败军之将,那就得被我方斩首示众。而那位蒙毫的兄弟蒙召,早已身死沉入江底。而你们尽敢辱骂本王,本王本想当作没听见,放了尔等。但尔等从踏入此地开始,言语辱骂本王就从未停过。呵呵,即然你们敢做初一,那本王就敢做十五。来人,把这些人全给我押下,带他们到京观处去,让他们与着战死的南诏将士们一起,共赴黄泉路!”
“你敢!我等乃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早已成为了战场之规则。李炎,你要是敢斩了我等,那我南诏与你唐国不死不休。”南诏使者一听李炎的话后,心中虽害怕,但这嘴却是硬的很。
而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不已,嘴上依然带着各种的威胁之词。
特使团那边,一听李炎说要斩了南诏国的使者后,他们也坐不住了。
这不,那位一直不曾开口的使节崔玉,就第一个站了出来,“颍王殿下,不可啊,使者不可斩啊。你这一斩到是痛快了,到时候,朝廷那边可不好交差啊。”
“颍王殿下,此事还请慎重。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从古自今早已是战场之规则,颍王殿下你可不能乱了此规则啊。”那位韦姓内常侍听了李炎的话后,也是吓住了,赶紧出言劝阻。
至于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二人的话,都开始劝阻起李炎来了。
有了特使团的介入后,南诏使团的人更是有恃无恐一般,像是觉得李炎真的不敢斩他们一样。
而李炎却是冷眼望着两方人马,也不再多方,直接抬腿走人,出了这大厅。
随着李炎一离开,大厅内所有的都懵了。
特使团们懵了,他们实在不知道李炎怎么突间就走人了呢。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还是在会见他国使团之时,主要人物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南诏使团们也懵了。
而随着李炎一离开,亲卫们二话不说就冲向南诏使团而去。
“不可啊,不可啊!”特使团们见亲卫们冲向南诏使团,欲要阻拦。
可亲卫们手中的刀剑却是无眼,正闪着亮花对着他们呢。
瞬间。
所有人都明白了,李炎这个亲王,这个西川节度使要做的事情,他们怕是拦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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