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一概由使团人员自行解决。
吃不好,睡不好。
而且还时刻担心刘天明会不会带着兵马突然闯了进来,把他们拿了下狱。
为何?
因为韦公公他们时不时的就要出去打探消息,甚至还时不时的往着长安递一些密信。
韦公公甚至还知道,去年李炎清洗了一成都府一次,把他们的一些人都给一网打尽了。
因为此事,韦公公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就怕刘天明在哪一天抓到了他的把柄。
不过。
他却是不知道,韦公公也好,还是使团中的一些人也罢。
他们传回长安的密信,或者什么消息之事,刘天明早已掌握。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而且李炎也认为到了此时,他们的这种行为并不会对西川造成什么损失,这才没有动手。
真要是放在去年,李炎估计早就动手了。
崔玉摇了摇头,叹息道:“想来,朝廷应该已经接到了我等的奏书了,估计几日之内必然会传回信回来的,再稍待几日吧。如长安那边的消息五日之内未到,我等就必须前往会川,或者南诏了。”
去会川,自然是见不到李炎的。
所以,崔玉心中打算,如朝廷的回信没到,他就不得不选择前往南诏。
只有去了南诏,他们才能劝止李炎停止对南诏动武。
李炎去了南诏,他们已经知道。
但对于李炎去南诏之事,崔玉等人还是有所怀疑。
身为一个亲王,亲自带兵前往南诏,这不符合常理。
至少,在他们的认为当中,一个亲王,一个节度使只要坐镇于会川即可,又何必冒险深入南诏。
“崔使君,我看就当下的这种情况,我等如果再不行动,到时候朝廷治起罪来,我等必是逃不掉的。崔使君,你乃是奉旨而行的,李炎带着数万大军入了南诏,留在西川的兵马,还有一万几千余。如果此时我等召集各地将士控制住成都府,然后直接发兵控制住会川,想来他李炎必当回援。如此这般,即可阻止李炎进攻南诏,而我等也可以免去灾祸。”韦公公心忧不已,出了一个想了几天的主意道。
这个主意,也就只有他韦公公能想得出来了。
当崔玉一听他的话后,立马摇头,“韦公公,此事不可。我等受召乃是前来劝阻颍王的,地并没有调兵权限。如果我等征调西川各将士,不要说朝廷不允许,即便是西川的将士也不可能受我等号令的。此事不可为,也不可行。”
想要征调西川其他将士,没有旨意,或者没有权限,即便崔玉乃是使节,也无权调动。
除非他崔玉有旨意,或者了朝廷受于他的兵符。
可这两样,他们都没有。
韦公公长声叹气,无法了。
时过两日后。
长安的诏令抵达西川。
当诏令一抵达西川后,崔玉等人傻了眼。
崔玉没有想到,他们等来的乃是朝廷召李炎回京的诏令。
而且,此诏令明显是要治李炎的罪,这让崔玉等人见到此份诏令之时,心中翻覆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连韦公公他们一见到长安的诏令后,也是害怕不已。
拿下李炎押送回京。
如此一份诏令,不要说使团们不敢动手,哪怕就是长安派了上万禁军来此,他们也不敢动这个手的。
更何况,长安那边更是一个禁军都没有派过来,只是打发吏部、刑部、大理寺的几个官员来西川宣读诏令罢了。
“几位,朝廷到底是何意?为何下达如此诏令?”崔玉等人傻了,同时也对此诏令有所怀疑。
那位带着诏令马不停蹄前来西川的几位官员说道:“崔使君,这是朝廷所有朝官们的意见,也是陛下的旨意。你们只需要依旨行事即可,无须多言。”
那几位官员这么说,根本就不知道西川的具体情况。
他们还以为李炎还是以前的李炎,还是以前的颍王。
敢在西川拿下李炎,不要说李炎不可能让这些拿下,哪怕就是西川军中的任何一士兵,都不可能让这些人拿下李炎的。
“李炎并不在成都府,也不在西川。”韦公公看了看那几人一眼,投去一道鄙视的眼神。
那几位官员一听,很是不明,“李炎不在成都府,又不在西川,这是何意?难道在会川?”
“几位怕是有所不知。李炎在你们前来西川之时,已经结集数万兵马,进攻南诏去了。依时间推断,怕是已经进入了南诏腹地了。”使团中的官员说道。
那几位官员一听,顿时傻了。
同时,也惊了。
而此时,那使团中的官员陈丰,突然笑道:“诸位,不知道你们进入西川,或者进入成都府之时,有没有受到西川将士的被盘查?”
“没有。我等前来西川之时,并没有遇到盘查,甚至连将士都没有遇到一人。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我等来西川还要接受盘查不成吗?”那几位官员一听陈丰的话,好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