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嗑错cp了!]
[离谱,刑幽要是跟许寒天一起做戒指,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小孔雀只能跟大狗狗做戒指]
刑幽当然不可能跟许寒天一起做戒指,听到老板安利,她直接反驳:“不要戒指,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如果光说“普通朋友”在别人听来是害羞的言辞,果断说出“不要戒指”那就是真的不要。
老板是个明白人,当即岔开话题推荐其他:“那你可以看看这边,我们店里……”
刑幽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许寒天把约会球浪费在她身上的原因。
许寒天喜欢她吗?
不可能啊,这不合理。
许寒天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在短短两周之内对人动心,就算有好感,也不至于到主动追求的地步。
起初许寒天连续几天跟苏蒙蒙约会,又在毫无交集的情况下次次把箭头指向她,这么明确的目标,如果是强制任务更具说服力。
她把约会当成任务,只要完成diy制作就好。
刑幽逛了一圈,站在一排吊坠前犹豫半响,最终决定:“我就做一条项链吧。”
她的想法也很简单,打磨一个硬币大小的银色圆片,在上面加图案,最后打孔做一个吊坠项链。
而许寒天那边,在老板安利戒指的时候,他选了一个朴素的款式,定下来:“做这个。”
只要不是两个人一起做戒指,那就没事。
老板带他们到工作台选位置坐下来,先是简单介绍需要用的工具,然后开始全程指导教学。
拿出一块银片放在充孔器的夹层中,放上冲钉用锤子敲打,刑幽拿着铁锤都不敢抬高,怕自己砸歪伤到手。
许寒天第一时间注意到这边:“要我帮忙吗?”
音乐家的手指很娇贵,许寒天这才注意到,女孩的手柔嫩白皙,跟那次在河边看到的感觉不一样。
第一次向来伸来的手是一束光,现在看见的她,只让人觉得应该好生呵护。
他主动提出帮忙,刑幽却只是摇头,然后举起锤子对准冲钉砸下去,一个圆片成型。
后面需要进行耐心的打磨工作,坐在一起,怎么也得聊两句,但其实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话题可说。
许寒天要做的戒指程序比她复杂许久,光是敲打成型都要费一阵力气。
有时候刑幽偷偷看他的进度,在心里庆幸,还好没选择复杂的东西,她讨厌麻烦。
在许寒天用锉刀修形打磨的时候,刑幽跟随老板的教导在圆片上印图案。
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老板倾力替她出主意:“如果觉得单调呢,平时我们一般会印一些名字啊、字母啊,或者是简单的图案。”
刑幽举着小圆片思考,半响,她招来老板,说出自己想印的图案。
成品大致完工,老板拿去帮忙“精修”,刑幽跟许寒天短暂脱离镜头。
刑幽靠墙站立,随口一问:“许寒天,老实说,你的强制任务是不是跟我有关?”
许寒天语调平淡:“为什么这么问?”
话说到这,刑幽也不再抱着疑问瞎猜,直接点明:“因为你的行为很奇怪。”
许寒天:“是觉得太唐突吗?”
“俯卧撑比赛结束之后,你的选择突然从苏蒙蒙变成我。”输掉比赛,强制任务随机更改那天,许寒天把目标锁定在她身上,中途甚至没有过渡。
许寒天摇头:“不是任务。”
刑幽不解:“那是为什么?”
许寒天侧头望向她:“如果说我们之前就见过,这个理由足够吗?”
见过?
她刚回国不久,在外面接触到许多不同国家的人,如果是华人,她应该印象深刻才对。
事实却是,她对许寒天感到陌生。
面对刑幽如此反应,许寒天即使早有预料,也不免添上几分失落:“其实我告诉过你答案,只是你没放在心上。”
他毫不避讳提起那段经历,大多数人听到类似事件,哪怕不知道他是当初被救的人,也会联想到自己救人事件,那么他就可以顺势承认。
事与愿违,刑幽没有主动提及自己救过人。
那个寒冷冬季,留在刑幽记忆里的影子属于另一个人。
多个关键词逐渐点醒刑幽,她跟许寒天谈论最多的应该就是落水事件。
刑幽猛地想起,昨晚明沉问她还记不记当年救上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