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他是因为说了假话被…那样…….……梅莘断断续续地问道。
同渊顿了顿,道:“不。”“那是因为….什么……呕..
“此事与你无关,快走!“同渊不再多言,押着梅莘继续前行
梅莘倒吸了一口冷气,默默走在同渊身前,忽然,有个声音“站住,让我瞧瞧!”声音十分慵懒,但却十分阴郁。
只见一个少年好似乌鸦一般从天而降,乌黑的外袍衬得他的脸色愈加没有血色,简直如那被剥了皮的可怜之人一般。
他来到那被剥了皮的人身前,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颇为仔细地查看,忽的,他脸色一变,猛地抬起两掌,照着驾人的那两人“啪啪”给了两个耳光。
“露出骨头了!你们眼睛是瞎的吗?“少年怒不可遏,气喘吁吁地骂着。
梅莘终于看到少年的容貌,那是黑如深潭的眸子,充满着孩童一般的精亮,苍白的脸颊现出病态感,就像一朵本该放在朝堂之上摆放的雏菊,却被扔到了大雪之中,身受百般折磨,勉强可以过活。
那两个被打了耳光的男人将被剥皮之人的身子一丢,双双跪倒在地,不住磕头求饶:“其桑大人,小的该死,求大人饶命啊
!“
其桑的眼神中充满怨愤,狠咬了一下下唇,抬手就要劈下来,同渊侧身一过,轻松抓住他的手腕。
其桑震惊之余更加愤怒,吼道:“你他妈想干什么?“
“够了,其桑,你杀的人够多了!“同渊沉着脸,丝毫无惧其桑的震怒。
“天下那么多人,我杀几个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都该死!“
“这个人--”同渊指着血淋哗啦的被剥皮者,“不过是名字中带一个"野字,便被你如此惩罚,传了出去,你难服众!”
“服众?我干嘛要服众?他们服不服与我何干!我只要他们知道,不听我的话,就会死,我看他们谁敢违抗我!“其桑振振有词地一派胡言。
“你恨得不过是那个人而已,为何要……同渊的脸上出现梅莘从未见过的动容的神色。
“同渊,你处处与我为难,究竟是何意?顼年让你来助我,不是让你对我说教!“其桑不耐烦地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教训我,连那个人也不行!“
那个人………梅莘想不出“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过听其桑的口气,就像个耍脾气的小孩,相比此人不是其桑的长辈,就是他曾经敬畏的人。
同渊强忍住怒火,将梅莘粗鲁地拉了过来,低声道:“说,你有什么事要禀告他?“
梅莘见其桑含着下巴,像个小流氓看大闺女那般盯着自己,心里特别不自在,他不去回应其桑的眼神,处处躲闪,显得极为胆小,“启禀其桑大人,宇文妙笔被凌霄关起来了。”
“宇文妙笔!“其桑似乎并不意外,“他到底是沉不住气啊,那么大个人了,碌碌无为,好不容易可以一展身手,却还是受制于人,到底是个废物!”
“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同渊恢复了冰块脸,立马一脸的不乐意。
“怕他作甚!凌霄个老匹夫,以为炼了宇文妙笔做容器,又得到了那枚碎片,便可一统三界,真是痴心妄想!“其桑不屑地冷笑着说道,“别忘了我们可有王牌在手!”
“你是指……”
其桑晃了晃食指,“不,不是他,他是稀世珍宝,谁也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