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栖野不在意的模样，向左也不好多说什么。

“对了，你过几天应该有时间吧？”

江栖野点了点头，吕部长主持的能源大会在后天举行，可能要持续开一周的时间，然后再过一段时间就是8号的大会，所以江栖野可能会在燕京直接待到年后去了。

“向老师，怎么了？”他好奇的问道。

“我想请你去水木大学做一次演讲，你看怎么样？”

顿了顿，向左补充着说道：“这个想法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有了，但是你也一直很忙，加上我也没有时间，所以这才一直搁置到了现在。”

“呃。”

江栖野再次瞪大了双眼，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怎么每一样都这么的让他感觉到惊讶。

“老师，不是我说，人家会愿意听我讲吗？”他哭笑不得的回应道，自己这也才二十岁，放在正常的大学里面这也才大二，谁闲的没事来听一个大二的学生演讲。

向左摇了摇头，“我其实能感觉出来，不仅仅只是水木，还有燕大，最近几年的风气越来不好，但是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教授而已，不知道能够从什么地方下手。”

说着忽然有些沉重的看了一眼江栖野，“去年我做了一项调查，水木每年出国的留学生，占整个华国留学生人数的百分之十三，但是回来的人数不足百分之三，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吗？”

“除去这一部分人之外，剩下的人绝大部分是涌入了金融，互联网等能够迅速挣钱的行业，留在国内从事科研工作的人数是越来越少。”

“不仅仅只是水木，还有燕大，这两所大学的名气越来越大，可是口碑却越来越差，我现在真的十分的担心，作为华国曾经无比骄傲的两所大学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是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优秀的年轻人，我真的希望你能带给那些年轻人一些改变，或者说给他们点亮一点精神上的火种。”

向左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微微喝了一口，“水木大学是我的母校，从我第一次踏进来，现在已经将近四十年了，今年就要从水木退休了，以后就专心的搞科研，不再理会这些烦心事，这也算是我为水木做出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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