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安安毫不犹豫的回答:“如果姐姐好了以后知道真相,她会立马去死,那样我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嗯……假如啊,我是说假如,你姐姐不会知道真相,又真的会好,你不会做吗?】

“不会。”安安声音小了些,依旧坚定:“我很爱我的姐姐,我知道姐姐她是多温柔善良的一个人,我想要她活下去,长久的开心的活着。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姐姐好起来,可不是让无辜的人失去生命,就算在这之后姐姐会死,我会很痛苦,我也会带着姐姐那份继续苟活在这世上。”

还好,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

谢谢你了,小系统。

【那,那不无辜的人呢,就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呢?】

系统似乎非要得出一个答案,继续问安安。

安安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统子你有完没完?

夏洛克见少女微笑的脸一下子冷了点,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惹她才是。

他最不能理解果然是女人。

安安回神和夏洛克一起回去,没得到答案的系统抓耳挠腮,默默拉黑安安五分钟。

回去的路上看到诊所夏洛克让安安稍等,进去买了点东西出来。

“手拿过来。”

“啊?”

“虎口裂开了吧。”

好吧,虽然尽量在掩藏,但还是被发现了,应该说根本瞒不过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吧。她这具十六七岁的身体过于娇弱,不过是开了一枪,结果手除了疼虎口还裂开了。

裂开,主要到现在还在疼。

虽然她也不是很在意啦,这点疼不在话下。

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以说是……算了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血迹有些干涸,夏洛克拿着买来的酒精和绷带给安安消毒包扎好,两人继续往家里走。

“安蒂小姐,打的那枪让人印象深刻,有学过吗?”

来了来了,每天的试探来了。

我在夏威夷跟我爸学过你信吗?

解释是没办法解释的,如果她要说是巧合,夏洛克一定会问,看你上膛开枪的动作倒不像巧合,如果说学过,笑死,她一个乡下孤女在哪里学这种枪,就算是学也是□□之类的用来防身,怎么可能这么巧的擦过耳朵。

“啊,好困,好想睡觉,不知道威廉小先生有没有到家。”

夏洛克无奈,没继续问她。

反正懂得都懂,他也懒得问了。

离得不远看到家里有灯光,两人知道威廉早就回来,但走近看,小教授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回来这种既视感让安安想到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安安:我是多余的那个。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