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
萧暮秋心无旁骛,观赏完她腿间的疤痕后,又去瞧她后腰的胎记,一一验证过,顿时喜忧参半,更多的则是头皮发炸。
全中。
看来风清清……所言不假。
公主殿下的私房事,她是从何得知?
阴谋阳谋?
难不成她真的是当今陛下?
太诡异了。。
萧暮秋眼睫颤动处,眸色深沉,像一方幽潭深不见底。
神情中依稀有种大难当前的惊惧,后又被怅惘取代。
一时只觉心乱如麻。
温灵蕴满目期待的凝视着萧暮秋,观他一脸心事,不禁涌起失落。
她虽然不敢枉称绝色,但也是娇颜如玉,当得起清秀佳人的夸赞,衣裳半解之下,萧暮秋既然如此……无视。
情绪平添上几许愤懑。
哼,成天只会往青楼瞎跑,被一窝妖精迷瞎了眼吧。
狠心改口道:“就该让倒刺疼死你。”
她的睡意全消,立起枕头靠在腰后,不知从何处摸出话本,随意的翻过几页。
萧暮秋兀自思索许久,也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这才察觉温灵蕴没了响动,偏头一看,被话本子的题目吓了一跳——
《驸马的诱惑》
题目真艳俗。
谁看了不说一声害怕。
萧暮秋伸长脖子,试图欣赏一番故事内容。
温灵蕴却用肩头撞开她凑上来的脑袋:“要看自己买去。”
萧暮秋:“咱们两口子,你的就是我的。”
温灵蕴猛的合上话本。
萧暮秋:“?”
这是……又生气了?
在思索了陛下是否真的魂附花魁的难题后,萧暮秋又面临一个新难题,并且难度更大,深不可测。
即公主殿下为什么总生气?
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吗。
她也是女人啊,也没有阴晴不定过,再说了,公主殿下以前挺和气的,人人皆赞她性情温默。
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变得……阴阳怪气的。
“本宫思量了一番,你还是打地铺去吧。”
萧暮秋纯粹图个嘴巴过瘾,没要真去睡地上,主要是她身娇肉贵,受不了苦:“微臣哪里惹公主不顺眼了?”
“你的呼吸打扰本宫看话本了。”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敢怒不敢言,真就要将人生第一次地铺,奉献给公主府的寝殿。
在睡前,用废了温灵蕴五条丝帕来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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