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气呼呼地准备离开。
可陈慈她噙着眼泪的双眼望着元澈,拼命晃动脑袋,似乎要透穿他的脸,看向他的身后。
元澈突然明白他身后有人。
后背瞬间发凉。
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左后侧对着他脑袋上砸来的就是一记闷棍。
元澈直接被敲晕了。
许夫子又讲解了一篇文章,元澈和陈慈都没有回来。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将手中书卷搁下,彻底没心思讲课了。
“元萧、元宋,你们两个出去寻一下元澈和陈慈。这两个捣蛋鬼不知道跑到哪里胡闹去了。”
“是,夫子。”
其实元澈不在,元萧和元宋的注意力也有些松散,不能完全将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上了。
半大的孩子本就是躁动贪玩的年纪,他们都很好奇元澈和陈慈到底跑哪里去了,现在又在哪。
两个人也是在威远镖局转了一圈,没见到元澈和陈慈的人。
问了师兄,师兄说元澈和陈慈先后离开了威远镖局。
元宋嚷嚷道:“大哥,二哥和陈慈一定是偷溜出去玩了,没准还在街上买糖葫芦吃呢!陈慈有钱,一定会请二哥吃的。”
“不如我们也去吧,没准还能吃到糖葫芦并顺便把他们找回来。”
“好久没吃了,都有些想念了。”元宋砸吧着嘴巴,嘴馋了。
元萧被元宋怂恿得也有些动摇。
是啊,现在出去又不算旷课,是夫子让他们去找人的,光明正大。
“好,我们去看看。”
等他们到了街上,四处不见元澈和陈慈身影,正纳闷的时候,之前找上元澈的乞丐又找上他们。
他们被人如法炮制骗到了土地神庙,再被人暗中偷袭给敲晕了。
许夫子在凉亭坐着,久不见元萧等人回来,他又气又急。
“这几个家伙,真是反了天了,竟然全部玩失踪。”
他气冲冲离开了凉亭,去校场寻了正在指导镖局门下弟子的陈彪。
“陈兄。”
许夫子一喊陈彪,陈彪就停下了指导门下弟子的动作,走了过来。
“许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