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密林中,一片枯黄可怜见地爬伏,被无尽刮来的寒风蹂躏。
外界的萧索残酷遇上一扇低调却暗显强势的大门阻挡。
门内的世界满目堂皇富丽,令人惊奇。
一双粗浓的短眉兴奋地在男人古铜色的方脸上飞舞,即使面对着曾经不敢直视的人,也丝毫不收敛。
咔嚓咔嚓的声音应和着墙壁上挂着的摆钟,早已笼络了男人的耳朵,听不出任何别的意味。双人长沙发上,陷落着一身花衣服衬衫的男人,随意搭在桌上的双腿边是被不断玩弄着的银质打火机,时而被放出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粗粝的指尖,急切地想要得到丁点注意。
可那被叼在嘴角的香烟,他却没丝毫点燃的兴趣。
“树蛙,那边已经疯了。”
“哦”,沙发上被称呼为树蛙的男人......
眉头嘲笑般地斜挑,目光在眼前人那张洋溢着胜利喜悦的黝黑脸庞逡巡。
在没找到半点吸引他的东西后,收起了手上的火机。
一下子,静了下来。
树蛙淡淡一笑,舒展着,往后仰躺在了松软的沙发中。
说话的男人难得见树蛙如此放松地靠在他们面前,当着一众人,心里更是硬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