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树蛙眯着眼笑了笑,连忙弯腰搂着容琳的细腰,不住地摩挲,“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
容琳轻蔑地瞥了男人一眼,对方眼里闪动的暗光,让容琳没好气地冷哼。
“那可不是”,容琳依旧没好脸色地挣开男人粗壮的手臂,自个躲在了单人沙发的边角,双腿懒懒地搭在一块,“我们女人哪里有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好运气,一丁点的错漏,就要被人说不是,怀疑。”
树蛙长叹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这女人久未见面,一来就要下他的威风。
倒也不知道,她何故执迷于那个南容珏。
只因为那是她的亲侄儿,树蛙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姣好的皮囊,嘴角不由闪过点点讥讽。
不过是求而不得做怪罢了。
“姑奶奶,我的错,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
脸皮、身段,他早就在多年就对着面前这个女人放下,不过是些小事,她要下他的面子,那就下好了。
那些东西又能值些什么呢。
容琳故意露出的冷意终是在男人一再无底线的求饶中慢慢收拢起来,斜着眼,赏赐般的食指点在了男人留着寸头的粗粝面庞上,“你就放任a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
赖皮也耍了,脸也下了,树蛙干脆就倒伏在了温柔乡中,软着身子,深深吸了一口久违的芳香。
半响,才懒散地回答女人的问题:
“你不知道,这可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哦,恶名在外的树......
蛙现在也是转行,和我们这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一样谈起买卖来了。”
躺在绵软之上,树蛙脸上多年杀戮带来的冷漠深不可测,在容琳面前,也掺杂了些许得意和肆意。
“a那小子,是林家那黑心货的儿子。”
容琳笑了笑,“我倒是不知道他还有活下来的儿子。”
那是,毕竟,林家那人其他的孩子可都是被他亲手一个个弄死的。
“当初,林家那人的老婆出钱让人把她老公外面的私生子都给弄死了,恰好,那时出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容琳笑而不语,凝眸盯着男人,无声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