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稚收到了闻意的邀请,她把抱枕挪开,这三年靠着皇庭和tui其他三人的掩护,她被保护的很好。
就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偶尔接受一个沈涉匆忙赶回来、充满爱意的吻和拥抱。
这三年沈涉不管再忙也会至少一周赶回来看闻稚一次。
地上全是沈涉写的废稿,价值不菲的乐器胡乱的扔着,钢琴架上摆着两只黄色的皮卡丘。
沈涉赤.裸着上身,冷白的胸膛,两条漂亮的人鱼线没入他松垮的休闲裤里,在外面穿得严严实实仿若天山雪莲的青年在家里相当不修边幅。
闻稚喊了声:“哥,闻意邀请我们去闻家的晚宴。”
沈涉从书堆里抬头,他的对赌协议打赢了,但皇庭不舍的放人,双方在打拉锯战:“怎么,想去?”
黑发青年起身,走过去倒了杯水,咕咚咚喝完又倒了杯温度适宜的热水,他照顾闻稚越发的得心应手,并且日渐上瘾:“先喝点水,等会再去。”闻稚跟他提的事他都会满足。
周哥说没见过这么会宠孩子的家长,而闻稚这三年不急不躁、充满信赖的等待也让他们羡慕。
她能看他闪闪发光,看他乘风远航,跟在他身后默默无闻三年。
好像是只要你能好好的,她就是幸福而快乐的。
沈涉呢,他出道好像就是为了闻稚,他用了他最快赚够十亿的方法,拼尽全力的去养他的玫瑰。他爱着她,像向日葵追逐着太阳,像信徒供奉着他的信仰。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闻稚扬起脸:“想呀。”
沈涉手痒,他蹭了蹭闻稚白嫩嫩的脸蛋:“想什么?”
“哥是我的。”闻稚抱住沈涉的腰,“你去拒绝闻意,让她别做梦了。”
沈涉肺腑滚烫,他喜欢闻稚的直白,和任何的不做伪装:“吃醋了?”他非常努力的打消恋人的疑虑,“我就跟她见过两面,她什么样子我都忘了。”他语气忽然温柔,手上的力道加大,他扳起闻稚的下巴,注视着闻稚的眼睛,“我沈涉、只会爱闻稚。”
闻稚再一次感受到系统所说的爱,温暖舒适,她缓慢了眨了下:“我知道了。”
沈涉吻上闻稚的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给了她一个极尽温柔的吻,随后附在闻稚耳边,“稚稚,我们结婚吧。”
闻稚感受到了沈涉的紧张,她抱紧沈涉:“好。”
闻家举办的宴会沈涉要来。
不知道谁走漏了这个消息,闻家的宴会很热闹,沈涉和各国王室的子女走的很久,和各国大佬都有联系,积攒了恐怖的人脉,地位超然,隐隐有圈中又一代大佬的趋势。
最起码柳高杨慢慢接手公司后还是喊沈涉哥。
闻意今晚精心打扮过了,她的皮相说不上完美也是一等一的,主要是气质动人,优雅清纯如百合,耳边挂着的卷发为她增添了一丝俏皮。
唐白玉放弃沈涉后和闻稚玩的不错,有她的坐镇,圈里的那些狂蜂浪蝶没敢去烦闻稚。
沈涉几次忽略闻意羞涩的视线,他跟一个人碰杯后主动告辞去洗手间。
黑发青年一身剪裁贴切的黑西装,他解开了两颗扣子,松了松暗红色的领结,露出了据说性感的能杀人的喉结,他并没有回头:“闻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他自问对闻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稚稚好像很在意闻意的样子,他漫不经心的洗着手,“在你发言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身份,我和稚稚要结婚了,按辈分,我是你妹夫。”
闻意笑容僵住了。
烘干机的声音嗡嗡作响,青年站着,肌肤冷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