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时,简易说了句:“那得赶紧过去了,去晚的话骨头都自己接好了。”
蓟芳菲有些狐疑的看着简易。
而简易也看出她要问什么,于是,直接回着:“如你所见。”
蓟芳菲叹了口气,这种事也勉强不来。她说:“你赶紧上床去。”
简易很是精神抖擞地回着:“我没事。”
蓟芳菲推着简易到床边,掀起被子,说:“什么没事,都昏迷七天了,中间还发过两次高烧,别再折腾着自己。”
观察两天,简易没事,很快就办了出院。
出院当天,天气晴朗,心情舒畅。
蓟芳菲见简易恢复后,她也回了镇里继续开店,简易怎么留都留不住。相处两天下来,那种久违的母爱又感受到了。
简意送走蓟芳菲,她回来经过脑海里浮现的之前出事的那家酒店。
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一矜贵男子身材颀长挺拔,着穿一身黑色名贵西装从酒店出来。他长着一张让人羡慕而又自卑的脸,清冷疏淡的气场更是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简意见到此人,胸腔的怒火油然而生。
这张脸自己最熟悉不过了,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就不会家破人亡……
自己绝不能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