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是防盗章,本来不想弄的,今天真写不完……12点半更新。顺带一提,每次防盗章的字数,都是卡死4000字,而实际上正式内容绝对会超过4100,有时候甚至4500,所以每次防盗章都不会多花点数,这个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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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这恐怕是人类历史上最灰暗的一天。我们一车三个人,就掌握着两件能拯救世界而的秘密,现在因为一只躺在地上睡觉的丧尸,我们生还的希望随着长江大桥一起掉到江里了。
长江大桥被炸塌了,周围的上千只丧尸疯狂了。当务之急,我觉得,应该是推卸责任。
“行了,打转,往回走。”丧尸博士说,“接下来我来导航,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舌头和我都一脸灰暗,他看着我们笑了:“干嘛呢?你们俩都支棱起来啊,你们不会以为这是唯一一条路吧?”
舌头说难道这不是唯一一条路吗?
博士说,塌了一座桥而已,知道旧武汉有多少座长江大桥吗?11座!还有5条江底隧道,你以为长江大桥很稀罕吗?它不过是最老的一座桥罢了。
舌头和我听了都很震惊,在我们看来,长江是这么宽阔的一条江,上面能有一座桥都很了不起了,像这么厉害的桥居然还有10座?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刷新三观的知识。
博士敏锐地指出,我还好,舌头恐怕不是武汉人吧?舌头有点自卑地承认了,她说她是随州的,她们那儿连长江都没有。博士说没关系,随州也是个好地方,但以前的武汉更好。
于是我们问博士接下来我们走哪座桥?博士说不走桥,11座桥塌了10座,现在最后一座也塌了。我们走隧道。
按照博士的指导,我驱车沿着长江一路向东,路过低矮的房屋和漆黑月光下的江滩公园,一路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然后转弯,背向长江行驶,最后在博士的指引下,一头扎进一个地洞里。
按博士的说法,这里叫做地铁2号线。
在碎石和瓦砾之间,我开着夏利在及其狭窄的通道里疾行,这非常考验我的车技,我又感到我的小破车和我合二为一了,正在我体验这种奇妙感觉时,我突然听到了人类的声音。
“嘿!嘿!停车!停车!”
我停了车,我们三个同时打开车门,从缝隙里探出脖子。
一个浑身套着塑料袋的男人,猛然掀开了头顶的破袋子,操着标准的武汉话说:“个斑马养的,这是老子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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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到我们车尾,又后退几步:“日,还有两只丧尸,你们么斯情况哦?”
舌头看着他问:“你是谁?你又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三个下了车,男人看到舌头身上的防护服后,敬了个军礼,然后从胸口衣服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我是第三军特殊部队的,我在丧尸区有特殊任务,不过出了意外,其他人都死球了。你们怎么开的我的车?”
舌头指着我说,他说这是他的车。
我说,这车是我在江滩捡的。
男人说,那你就是在江滩捡到我的车了。
他扒拉开我们,打开了夏利的后备箱,发现里面只有床单裹着的一捆骨头。
他回过身问我:腿呢?
舌头说,什么腿?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腿,很遗憾的,那条腿在之前电厂的骚动中没了,估计早被工友和舌头的战友们吃干净了。